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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研赵宗元学历好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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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李满天下

您工作在今朝考研赵宗元学历,却建设着祖国的明天;您教学在课堂,成就却在祖国的四面八方。玉壶存冰心,朱笔写师魂。今天,让我们用文字,用敬意,用真情,道一声:老师,您辛苦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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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忘师生情

秋风送爽,一年一度的教师节来了!每年这个节日前后,电话、贺卡、鲜花如和煦的春风向我涌来,令我倍感温暖。近几年又多了些同学聚会邀我参加,那浓浓的师生情,刻骨铭心的记忆,不仅令我受宠若惊,更感到幸福无比。就说一说今春与五十多年前的学生的一次聚会吧。

那日,风和日丽,鸟语花香。如师附小六一届、城南初中六四届部分毕业生39人于泰华大酒店聚会,考研赵宗元学历他们邀请了原城南中学的吴迪泰校长、胡新亭老师、赵宗元老师和附小的我参加。我于预约时间前半小时兴冲冲赶到,谁知同学们早已到了,从外地来的前一天就到了。大家一见面,便热情地握手、拥抱。五十多年未谋面的师生、同学今日相见,怎能不高兴激动考研赵宗元学历?记忆中的那些天真活泼的少年,如今已是七旬左右鬓发花白的老人,让我又生疏又熟悉。

“老师,认识我吗?您以前教我们唱歌跳舞,我是……”老师,您做过我们一至六年级的班主任,给了我们多少关爱!”“记得一次我生病在家,您请了校医晚上到我家给我看病……”同学们越说越激动,可我哪里还记得这些份内该做的小事。我记得的是,在我生病住院时,常有三五个小脑袋在我病房的窗口张望,我喊了他们,他们便争先恐后你推我搡地挤进病房,笑着送给我从家中采来的几朵鲜花,或是从自己嘴里省下来的一两个水果,一张张自己做的贺卡……我清楚地记得,两年前,我突然接到来自南京五十多年未见过面的学生曹余生的电话,原来他从网上看到一张照片上有我,想方设法找到发照片的人,找到了我的电话,立即和我联系。过了几天,他又请如皋的朋友来看我,带给我礼物。今天,我终于看到了他,怎能不激动?

“老师,跟我们一起照张相吧,让我们永远记住您!”于是我们一起照了一张又一张相。这时,预约的大巴来了,我们便乘车一起去龙游湖风景区、李昌钰刑侦博物馆、顾庄生态园、花木大世界参观游览。在车上、在景点,我们手拉手、肩并肩,谈各自的经历,议创业的艰难,问对方的健康,叙儿女的情况……说不尽的知心话,道不尽的思念情。大家都为对方的幸福高兴,比见到自己的儿女和兄弟姐妹还亲。

给大家印象最深的是马世青同学的经历。他自学了五种外语,曾担任国家教育司司长和农业部科技司司长,去过一百三十多个国家,把我国对外的援助物资送给许多国家的难民。大家都为他的成就自豪。胡老师的发言也令大家感动,同学们毕业五十多年后的今天,他还能说出参加聚会的学生的学号,可见师生情谊之深厚。

游览结束后,同学们去母校城南中学(现一中)和附小留影。在大成殿前合影时,马世青说:“我喊‘肖老师’,大家喊‘好’!”一声“肖老师好!”把我定格在热泪盈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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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生四十年教师我没做够,假如有来生,我还做教师!(肖芝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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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肖芝宁

从事语文教学四十年,长期任如师附小语文教研组长,是南通市小语学会首届会员,如皋县教育局兼职教研员。常对全县和南通市上公开课。多次被评为县市先进工作者,记功一次,记大功一次。1989年,国家教委、中国教育工会授予全国优秀教师称号,并颁发奖章证书。

永远的怀念

——我的老师蔡政星

一身藏蓝色中山装、一双手工黑色布鞋、一只黑色人造革手提包,这是初中语文老师、班主任蔡政星留在我心中最初的形象;年届八旬、满头白发、步履蹒跚,言语不清,却依然能够回忆起学生,这是我最后见到的蔡政星老师。去年春天,蔡老师永远地离开了我们,没想到前年中秋的那次探望竟成了诀别。他对于人到中年的我们而言,值得怀念。我想,这就是老师的人格魅力所在吧。

蔡老师毕业于上世纪50年代如皋师范。他为人一板一腔,较为严肃,同学们有些怕,私下叫他“老蔡梗儿”。 他不在的时候,调皮的同学会瞎起哄,只听一声“老蔡梗儿”来了,教室里就立马鸦雀无声。蔡老师不怒而威,同学们既怕他又敬他。其实蔡老师为人和善,从不嘲笑讥讽,更不会打骂学生。他儒雅、清贫、朴实,有着颇高的人文素养,是那个年代的良心知识分子。他家在农村,离学校有四五里路。蔡老师不会骑车,都是步行来校,但是我们早读时,他早已威严地坐在教室里了。

犹记得蔡老师让我们到讲台上去演讲,走上讲台,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害羞的女孩子来说,是多么忐忑的一件事情啊。在蔡老师的坚持和鼓励下,好多同学从不好意思开口,到大胆说出来。这不仅锻炼了我们语言组织和表达能力,也锻炼了我们的胆量。现在想想,老师是多么的睿智啊。当年的少男少女,正值青春懵懂期,班上有一些男同学很聪明,但就是贪玩,不好好学习。蔡老师很头疼,偶尔也会教训一下他们。但是,从不会恶语相向,而是语重心长地教育。

去年中秋,同学们提议去看望老师。我们去看他的前一天,有心的同学提前和老师进行了沟通,帮助他回忆,毕竟他教过的学生不计其数了。老师很开心,也盼望着我们。几十年后,再见到老师。老师80岁了,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精气神儿。一场中风后,老师行动不便,说话也不清楚了,出现在我们面前的,是一个头发全白、面容憔悴的老人。看见我们,老师一脸的笑容,挪着一张板凳支撑着身体行走,他在院子里慢慢坐下,我们也搬了凳子围坐在他身边。他努力地回忆起往事,虽然几十年过去,教过的学生不计其数,可是老师还是想起了很多,当年勤奋好学的好学生、调皮捣蛋的某某,以及我们毕业后工作后的情况,老师都有印象。要知道,他是个教了一辈子书的老师,送走了多少的学生啊,我们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。或许我们不是他最优秀的学生,但我们没有辜负老师的教诲,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勤勉敬业。天,去了十几个同学,每个人都有自己关于老师的回忆。道别时,老师撑着那张木板凳,站在院子里,夕阳下,老师的白发、蹒跚的身影,让人心酸。谁知,这一别,竟成永别。

魏巍的《我的老师》,就好像是我们记忆中老师的形象。回想那时的师生关系,如同山泉一样纯净清澈。岁月走远,但老师教给我们的知识和道理,将伴随我们一生。(余慧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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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余慧

南通市作家协会会员,现就职于如皋市文广传媒集团,从事新闻工作20多年。爱新闻,写有温度的报道;爱写作,用文字与世界沟通。

记康浩教授

早年,我负笈新西兰奥克兰大学,有幸结识了康浩教授。他是一位洋人学者,本名Paul Clark。省事的留学生连读此名,嘴一张,牙一磨,便成了“Pork”(猪肉)。名不符实,其实他高高瘦瘦,倒是很像一根长长的排骨。

初见康教授大约是2005年第2学期,因为选修Rethink China(反思中国)。推开门,他正来了电话,我就一旁观望。办公室约有40多平方米,比起普通老师的,大出一倍多,而且还是180度海景房。窗外直视王子码头:远眺大海茫茫,白帆点点;近看小草莹莹,绿树葱葱。室内书香飘逸,从书橱到桌上,处处有书,其中不乏中文书籍。我心里暗暗嘀咕,一个老外真能看懂中文著述吗?没等我继续思索,他已接好电话,转身,对我话:“我姓康,你可以和我说中文……”我顿时讶异不已,一位纯正的老外居然能说一口地道的普通话,甚至发音和语气,也与国人无异。端详他的外貌,脸庞长圆,目光深邃,鼻梁高高的,嘴巴大大的。且说且笑中,嘴巴像演奏的琴弦,拉出时大时小的弧线,康老师也俨然成为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者。最有趣的是他的头部,只有两侧布满黄发,中间油光锃亮。

从外表到内涵,康教授名副其实,的确 “‘绝顶’聪明”。他年轻时,毕业于澳大,获得毛利史学硕士学位。因为成绩优异,他被选为新西兰第一批(共三人)公派中国留学生,在北京大学勤读了两年中文。随后,他又前往美国哈佛主修中国电影,终获博士学位。作为一名新西兰人,康教授颇为爱国,他从美返新,长期在母校奥克兰大学执教。由于勤勉有加,他研读中国文化、东亚电影,很快在国际电影学界名高一时,并继汉学家闵福德诸君之后,出任奥大学亚语系主任、中文系讲席教授。

我很幸运。虽是一名本科生,我却先后跟随康教授修习过两门课:反思中国和中国电影。他上课幽默夸张,动作丰富。提到一位国外矮小的政治明星,他满脸笑容,嘴里不停吐出“short、short(矮、矮)”一词,同时右手横压头顶,左手扶着讲台,身体连续下蹲,台下一时笑声四起;讲述中国电影《林家铺子》(水华导演)开局的精妙,他出其不意,模仿渔民行船,伸出双手,完全摊开,如同双桨,向后划去,向我们提示“水声搅开社会的黑暗”的寓意,台下一时鸦雀无声。课后,他和我聊起教学思路。虽然研究生和本科生一起上课,但是对于前者,康师会相对严厉,不过至于后者,他更注重思维开发,鼓励我们多思考,多读书,在论文的开头务必直接亮出论点,即自己的感受。我身在福中,不知珍惜,没有遵循康师的教导,学业上更注重经济学的科目,以致亚语系的课程,常常匆匆写完论文,敷衍了事。最后他的两门课,我只得了A减和B减,至今说来,颇感愧怍。

本科毕业,我可以读研,便对康教授笑言:“希望跟随你研读中国现代文化。”他抱以玩笑:“成为你的导师,是我的荣幸。”事与愿违,因家父病重,移民未果,我最终选择回国。 近年来,我嗜好地方文史,完成了一部关于西方传教士来如皋传教,救济麻风患者的书稿。这是我的第三本小书,正待出版,因为涉及中外文化交流,并且史料大多源自英文书籍,于是我打算恳请一位外国学人写几句评语。我想起了可爱的康教授,电邮他。康教授回邮,我的中文名字很熟悉,久久未见,盼寄照片,“验明正身”。我发出照片,并告诉他我是“Tom”,他立即回函,表示盼寄书稿,愿作短序。序言传来,寥寥数语,尽显康师的学术水准和他对学生的关爱,令我不胜感激。

师趣,师爱,师多闻,善哉!我想,康教授正是如此。与他相遇,尽管短暂,但是他真是我人生旅途中的一位贵人、一笔财富。(彭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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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彭伟

彭伟,号苇航,笔名白本、苏中等,江苏如皋人,1979年生,毕业于如皋中学、新西兰国立奥克兰大学,曾任新西兰《新报》编辑、《Yes》杂志编委,现任《如皋日报》副刊编辑。

流水匆匆,师恩相随

那一天,我走在街上,竟然迎面撞见了她——已经好多年不见了,要不是她叫住了我,我简直不敢喊她:“梅老师!”是的,她老了,不再像当年老师的模样,和农村普通的老太太没有区别。

她是我刚刚入学时的启蒙老师,当时由于身体特殊,其他班的老师把我当成“皮球”一样踢来踢去,因为接受一个残疾学生入班,就意味着老师得花费更多时间和精力去照看,同时也怕我是个“弱智”,给其班上“拖后腿”。

最终是梅老师收留了我,于是我很顺利地踏入她的班级。奶奶为我的入学操碎了心,于是对梅老师 “感恩戴德”,一声又一声地说道:“谢谢梅老师!谢谢梅先生!”

我的胆子很小,属于那种在人面前说一句话就会脸红的小女生。最初的一段时间,我几乎从来都不举手发言,尽管题目我会,但是我就是不敢去说。有一天在课堂上,梅老师要随便抽取某几个学号的同学背课文,说能够背出来的同学就会得到一本作业本作为奖励,没背出来的就罚抄一遍。“5号、15号、25号、35号,这几个同学,起立!轮流将这篇课文背一下。”喊到25号时,我几乎哆嗦了起来,不是因为我不会,而且不敢在全班同学面前发言。另外几个同学立即站了起来,而我依旧坐着,腼腆又羞涩地低着头。“25号!25号是刘逸同学是吧?”梅老师在讲台上轻轻地问着,我抬起头时,她正柔和地看着我,她继续说:“我相信刘逸同学一定已经会背这篇课文了,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她来背诵,好不好?”她一边鼓掌的同时,还一边向我走来。“别急,你可以坐着慢慢背。”她站在我的面前,她的眼里似乎带着一种奇特的光芒,让我紧张的心情逐渐镇定了下来。

在梅老师的鼓励下,我果真完整地背诵了那篇课文,尽管声音很小。梅老师再一次鼓起掌来,并当场表扬了我,我也第一次得到了老师的奖励——一本崭新的本子。那种自豪的感觉,至今难忘。

梅老师在无形中带给了我很大的勇气,其后的日子里,我的胆子慢慢地变大了,在课堂上,我也学会了举手发言;在课后,我也会和周围的同学聊上几句。

小考大考,她也总爱给优等生定目标分数,指名道姓,某某某同学必须考到九十分以上!我也总是被列在其中。“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你们有这个能力,只要你们细心一点。”她这样说。仿佛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,我并没有被特殊化,我就是一个“普通的”好学生。

和梅老师朝夕相处的那一年里,我很快乐,那是一种没有掺和任何杂质的快乐。每一次想起那段时光,那温暖明媚的感觉总会再一次浮上心头。

“梅老师,真的谢谢你当年那么地照顾和鼓励我,要不是你,我都不知道能不能上学……”这时的我,望向她的面颊,感激满怀。她一手扶住我的肩,恰似当年的柔和,“姑娘,其实你一点也不比别人差,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看出来了。我没有照顾你什么,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努力。我相信你会越来越好!”

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。梅老师当了半辈子的乡村教师,桃李满天下。这大半生的时光,她忽略了对家庭的照顾、忽略了对身体的照顾,一心扑在学生上,直到不能再教书了为止。

“举起的是别人,奉献的是自己……”望着梅老师步履蹒跚的背影,我心中响起了这首歌。默默祈祷,愿她晚年幸福安好。(刘逸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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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刘逸

1994年2月出生于如皋江安镇,自幼患先天性脑瘫,只能依赖轮椅代步。初中毕业后重新拾起文学梦想,在文字的世界里寻找生存的意义,用一根食指在键盘上尽情地跳舞。现为如皋市作家协会会员,2015年5月当选为“如皋市十大杰出青年”、2016年5月和2017年5月连续两年评为“南通市好青年”,2015年8月已出版自传体小说《生命的羽翼》。

好时光

静静的午后,时光美好,一室安宁。

读着孩子们的习作《我的老师》:“老师是个书呆子吧……我们特别喜欢听她上课跑题,据她说,她那时的语文老师也总爱跑题。”爱跑题么?的确。我至今仍记得。三年级时的徐老师,身材魁伟,声音洪亮,一张红脸堪比关云长。每每上课,课文讲不了几分钟,马上插播评书:话说薛仁贵征东,看他厚厚的嘴唇一上一下,嘴角不时泛起白色的零星口水,最前排的我,常拿着一张纸,开始还记得一定挡在面前,到了后来,只听得嘴角微张,目光呆滞,想着一头青丝、肤如凝脂的樊梨花怎么就不讨薛丁山的欢心?不知不觉下课了,老师意犹未尽,抹抹嘴,我恍然大悟,赶紧也用衣袖擦脸。

写作文《我的奶奶》,我现学现卖:俺奶奶一头青丝齐腰,娥眉黛目,纤纤玉手。徐老师画上许多红圈圈,批语:活学活用,好极了!现在回想起来,字字再现,羞愧难当。徐老师,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样的学生?你的鼓励、赞扬给了一个孩子多大的幸福感!后来很长的时间,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要当一名记者,因为老师说,作文写得这么好,当个记者最好。

四年级时换了周老师,清癯、严肃,治学严谨。我那时已经爱上看闲书,常常课上偷偷在面前竖着语文书,下面垫着《作文通讯》,自以为安全,看得昏天黑地,但常常被周老师发现。继而我大惊失色,六神无主,低头看脚尖,嗫嚅无语。最怕喊家长、站办公室,妈妈是本校的老师,常挂嘴边的是“不要丢我的脸”。后来呢?心如擂鼓地等待下课,周老师将书递给我,淡淡地说,书要看,课也要听。有一个作文比赛,你去参加吧,好好写,不枉看了课外书。大难不死、劫后余生的心情顿时化作向上的勇气,那时流行写家乡巨变类的作文,战战兢兢地虚构了一篇《楼房计划》上交,结果,难得露笑颜的他竟含笑点头:不错,多读书还是有用处的。作文发表后,他比我还高兴,买了一堆书送给我。那种感动,起初是针尖般大小,渐渐如墨汁滴落宣纸,渲染开去。

这两位老师,彼时年龄都已一把,一口地道正宗的方言,非科班出身,名著什么的未必读过几本,更甭提学习教育专著了。 可是对于我爱上语文,不畏写作,起着无法估量的启蒙作用,我深深地感激并怀念着。

若干年后,我的学生回忆起的语文是什么?最盼是一本本经典,是一起读着书的日子,那是最好的时光。(陈燕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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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陈燕

安定小学语文教师。喜欢读读书,写写字。曾在《儿童文学选刊》、《小学语文周报》、《青年文学》等报刊杂志发表过几篇短文。

让我做你的同桌

他是班上不受欢迎的学生,小学三年级了,还是那么调皮捣蛋,课上常常不听讲,有时还会悄悄地将小纸团或切碎的橡皮麻利地扔到前面的孩子身上,下课就更不用说了,老师和家长为此伤透了脑筋。正好班上的学生数是单数,因此,让他一个人坐在教室最后的角落。同年级的老师也都知道班上有这样一个问题学生。因此,老师心安理得地将他晾在教室的最后面。

有一次,老师们到这个班听课,准备的凳子不够了,一位刚分来的年轻女教师并不知道这个班有一个问题学生,径直走到他的身边,悄声对他说,这一课,让我做你的同桌好吗?男孩微笑着往旁边让了让。课上,只要有老师提出的问题,需要同桌讨论的,女教师都以一个学生的身份与他一起讨论,男孩开始有点不好意思,渐渐地就很自然了。

男孩不记得哪节课让他如此开心过,一位漂亮的女教师与自己做了一堂课的同桌,微笑着与自己讨论问题,而且那么真诚,一点也没有瞧不起自己,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了。一到家,他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妈妈,妈妈也与他一样高兴。也就从那天起,男孩开始改变,变得爱学习,爱整洁。每天,他都渴望看到那位女教师,每次看到了,他都会开心地跑过去打招呼,他喜欢看到她的甜美笑容。他想,要是我能成为她班上的一名学生就好了。不过他不想让那么好的一位老师知道自己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学生。

新学年开始,漂亮的女教师走进了这个班级,男孩竟然如愿以偿地成了她的学生,一颗心兴奋得差点从胸口蹦出来。由于又来了一名学生,班上的孩子都有了同桌。男孩的各科成绩优秀,表现也好,简直换了一个人,老师们都感到奇怪,有老师告诉她这个男孩以前的表现,女教师怎么也不相信,因为她确实从未发现这个男孩有任何让人讨厌的地方。班上的学生也记不清从何时开始,男孩变得品学兼优了。

男孩后来读了师范,毕业后成了一名初中教师。成为教师的他,从不把调皮捣蛋的学生赶到最后的角落。遇到需要同桌讨论的时候,他都会微笑着走向那个没有同桌的同学,对他说:“让我来做你的同桌。”(郭丽霞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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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郭丽霞

本科学历,安定小学教师,如皋市作家协会会员。热爱工作,热爱学生,热爱写作。先后在《今日文摘》《中国教育报》《新华日报》《扬子晚报》《杂文报》等报刊发表散文随笔近百篇。

“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”。为祖国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栋梁之才,捧着一颗心来,却不带半根草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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仰之弥高,钻之弥坚。

你们是最可爱的人

感谢有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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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 | 吴海华

校对 | 周海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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